周四的清晨,我如故来到吴小涵家。她也依例给我开门,然后去打开魏麒的门。不同的是,今天她没有拿门后眼罩遮住魏麒的眼睛。我主动给她递上眼罩,她都没有接:「没事的,你俩想看就看吧,迟早都会看到的啦。」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她蹲在厕所里,翻起短裙,露出纯白色带着蕾丝花边的内裤——我从没想过,有朝一日我能够看到我的女神的裙底。如果要用一个标题形容此情此景的话,那么只能是——「amazing grace」。光是看一眼她身上一尘不染的小内裤,我就忍不住浮想联翩,飘飘然起来。而她很快轻轻脱下她的内裤,女孩最最神圣的地方就这么展露在我们面前——那在毛发下掩盖着的粉嫩的花蕾,没有半点俗尘。在我看得忍不住悄悄勃起之时,一股细细的尿流也终于从她的圣境深处涓涓流出。晨尿的颜色自然是深黄的。这一次,魏麒依然没有喝到圣水,但他终于不再是听着声音想象,而是眼睁睁看着圣水从自己身旁落到便池里。吴小涵尿完后,又依例把擦尿的卫生纸放到他嘴边,待他舔了两下后,又塞到他的嘴里,让他细细品尝。 看着这有些香艳的画面,我呆住了。直到吴小涵让我去拿着魏麒的食盆倒上狗粮和水给他,我都过了两秒钟才反应过来。我拿狗粮回来给他后,吴小涵就又关上门和灯,让魏麒陷入绝望的黑暗中。 今天,吴小涵换了一双白色的平底鞋和我一起出门,并照例把我送到了学校。 路上她问我:「昨晚,你是不是觉得我太灭绝人性了啊?」 听到吴小涵用这种词形容自己,我有点吃惊。我只好回应:「是比我想象的要重得多……不过,你怎么会用『灭绝人性』这种词啊?」 她说:「到后面时,我其实也不忍心了——他第二次哭的时候我就不忍心了。而且我手也真的很酸。但是,这种东西,总不能中途放弃啊。中途放弃了,接下来几天怎么办?」 「嗯,也是。」我附和道。 是呀,吴小涵毕竟也是个普通的女孩子,以我对她的观察和了解,她是不可能真的发自内心的残忍的。只是,就像她从小就拼命努力学习,做了十多年的学霸一样,她认准要努力的事情,是不会轻易放弃的。 她把我送到学校,告诉我说:「要不晚上我俩一起吃饭吧?上大学时,好像有一次你约我吃饭都一直没吃成呢。」 「真的可以吗?」我有点喜出望外。 「当然啦。你选地方,到时候手机上发给我。晚上七点十五。就这么定啦。」 我选了学校附近的一家南意大利菜,然后六点多就从实验室出来,到那里等她。她按时赴约。我和她看上去都完全是大学生的模样——除了她带了个看起来不便宜的提包,虽然我也不懂是什么牌子的。当她坐在我对面时,我还是感觉有些不太真切。毕竟是多年前的女神,能再次见面都是奇迹,更何况单独出来吃饭呢?我简直在心里感谢起魏麒来了。 我们点了两份前菜,又一人点了一个主菜。她甚至还要了一杯 limoncello 喝。当然,这样的话我就不能喝酒了,毕竟得有人把车开回她家。 她讲了她和那个男生分手的经历——她去了国外以后,慢慢联络就少了。虽然那个男生去找过她一次,但毕竟没法随时配在她身边。后来,他们在电话里吵了一架,竟然也就一个月没再联系了,最终她就提了分手。她后来也没再恋爱,专心工作。现在的房子是她家里多年前就买的。她自己回国工作两年半,攒钱装修了调教室,买了车。 我问及她玩 SM 的经历到底有多丰富,但她说,装修好调教室后,她也就约过两个 M 而已,之前在国外也调过一个。总共加起来——即使算上魏麒和她前男友的话,也就是五个。五个,已经比和我通讯录里全部女生的数目还要多了。想到这里,我不禁感到自卑。 出于好奇,我接着打探:「那……你什么会选择魏麒啊?在网上联络你的男 M 应该不少吧?」 「是有很多,有段时间每天都有人来加我。其实我也都是看到他是我的同校学弟,才和他约了见面的。因为发消息给我的男 M 里很多真的素质很差,我想,我们学校的学生,总不可能差到哪里去。」 「噢噢。确实应该蛮多人勾搭你的。所以你也才收费?」 「收费就是为了过滤掉一些太……呃……政治不正确地说的话,一些社会底层的、不可能有共同语言的人。但是也有个问题就是,有些 M 一听说我要收钱,就以为我是那种职业女 S——就那种为了几百块钱就可以让别人舔自己的脚的女的。」 「嗯,好像现在是很多那种可以玩各种项目的收费女 S。」 「几百块钱就让别人舔自己的脚,不就是出卖自己的肉体吗?和卖淫有什么区别?每次有人把我当作那种所谓女 S,我就恶心得不行。所以后来一上来我说得很明确:不管付多少钱,一万也好,一百万也好,都别想接近我的身体,包括脚也不可能准碰。要是真的恋足,就舔我的鞋底就好了;我的脚,不可能随便给 M 碰。」 「嗯,确实可以过滤掉一些恶心的人吧。」 「对。我还有一条硬规矩,就是所有 M 在我这里一律不得射精,我也不会给 M 足交、鞋交什么的。我又不是小姐,我做 S 不是为了让 M 得到性高潮的。」 「那你真的很……呃……纯粹啊。」 「然后有些 M 看到着两条规矩,就说我装逼,还有说我『不知自己几斤几两,真把自己当女神了』,各种难听的话都有,真是莫名其妙。不过也有几个愿意和我见面的,就包括魏麒。」 「所以你们就这么确定啦?」 「没有啊。我不想被误会,所以当时也没收他一分钱,但我布置了些任务让他做了以后拍视频发给我,作为对他的第一个考验。当然,其实当时他也不放心,毕竟那么多自称女 S 的骗子或者小姐,他也担心我是骗钱的或者乱玩的那种。所以我们先聊了一段时间,又见面聊了一次,最后试着玩了一次 SM,包括舔鞋、踩踏什么的,然后才彼此都信任起来。」 「但你还是不放心呀,又说要锁贞操锁来考验他。」 「是啊,一方面是考验他,一方面是让他积累奴性和性欲,所以才让他锁了三个月。」 吴小涵果然是和别人不一样呀。做她的 M,连脚都不给碰——虽然,似乎这也才是 S 本来该有的样子。 聊完也吃完,便该回去了。和她一起吃饭,我还是很满足的——我也抢着先把饭钱付了。随后,我开着她的车和她一起回到她家。和昨天一样,她打开门,给魏麒解开铁链,让魏麒爬到沙发前。 魏麒全身都是前一天晚上鞭打的伤痕。每一道鞭痕都红彤彤的,还都肿得凸了起来;有的鞭痕下面还有青紫的淤血。整个人就这么红里透着紫,看上去简直触目惊心。 她先给魏麒倒上狗粮吃:「唉唉,你知道不?徐洋东今晚请我吃了意大利菜呢。可你呀,就只能继续吃狗粮咯。没办法,狗就只能吃狗吃的东西。」 喂完吃的以后,她问魏麒:「你下面也应该基本愈合了吧?要不接着玩玩它吧,哈哈。」 魏麒大约以为这一次终于有机会打开锁了几个月的贞操锁,但是吴小涵立刻就直白地浇灭了他的幻想:「当然,锁我是不会给你开的。」 她命令魏麒把柜子里的红色的高跟鞋叼过来换上。魏麒轻轻地爬到鞋柜前,叼起吴小涵的高跟鞋。爬回到沙发的路上,他膝盖上的鞭痕甚至都磨破了,留下了一路点点滴滴的血迹。 和先前一样,她让魏麒先舔干净她脚上的小白鞋的鞋底。舔完脏脏的鞋底,又才让魏麒给她脱下平底鞋。她也又一次把脚伸到魏麒嘴边:「这还是我昨天穿的那双袜子噢。我平时都是每天换袜子,现在为了满足你这个变态,打算一双袜子穿几天呢。来闻一闻,有没有更好闻一点?」 魏麒嗅了嗅吴小涵脚上的船袜,点点头。吴小涵说:「好好表现,会给你舔的。现在,给我换上高跟鞋吧。」 那双高跟鞋的红色鲜艳纯正,鞋跟比她前两天穿的那双黑色的鞋要更高、更细。金黄色的鞋底很干净,没有什么磨损的痕迹——大约吴小涵并不穿它出门。魏麒叼住鞋跟把鞋放好在吴小涵面前,然后小心翼翼地叼住鞋后帮,给吴小涵换上了鞋。 她走进调教室,走向屋角的一个小木桌,让魏麒跪着把下体搭在木桌边缘,然后她便站上了木桌。 她把鞋跟从贞操锁的缝隙里插进去,随即把重心压上去踩踏。可怜的鸡鸡在贞操锁里无处可逃,只能乖乖承受体重压在鞋跟上的巨大压强。魏麒疼得尖叫出声,连续的「啊啊啊」的叫声几乎穿透墙壁,我简直怀疑整栋楼都能听见。吴小涵抬起脚,魏麒立刻疼得倒在地上。吴小涵命令魏麒把下体放回来,我才发现,魏麒的鸡鸡 上已经被踩出一个大坑的印迹。吴小涵温柔地说:「太疼了啊?好了,那就踩踩蛋蛋吧。」她把鞋尖压到魏麒的睾丸上,缓缓踮起脚尖把压力集中上去。魏麒咬着牙,呻吟不停从他的齿间迸出。她一抬起脚,又很快踩到另一侧睾丸上。魏麒努力忍受着,额头上不停冒汗。 此时吴小涵抬起脚,猛地用鞋尖跺到魏麒的睾丸上。他惨叫失声,本能地用手遮挡。而吴小涵以不容置喙地语气命令:「手拿开!」又用力跺了上去。随着可怜的魏麒又一次把喉咙都要撕裂的惨叫,他忍不住往后一缩,把他的下体从桌子上拿了下去。 吴小涵很生气地命令到:「放回来!」 魏麒拼命地摇着头,说:「主人……可以轻一点吗?」 吴小涵答应说:「好,主人会轻一点的」。魏麒才颤颤巍巍地放了回去。 吴小涵一边说:「主人轻轻的,很温柔地,不会伤害你」,一边用鞋底轻轻踩住睾丸摩擦——动作十分温柔,或许真的舒缓了魏麒的疼痛。但就在魏麒渐渐放松警惕时,吴小涵猛然抬起脚,用力地跺了下去。魏麒疼得一声尖叫,整个人向后瘫倒在地上。 吴小涵这一次真的生气了。她走向柜子,拿出锤子和钉子来。她把钉子放到魏麒的阴囊一侧的根部,用锤子用力敲了几下,穿过魏麒的阴囊,把它钉在了桌子上。一共三枚钉子,一左一中一右,便固定住了魏麒的阴囊。钉子穿过阴囊的刺痛似乎不难忍受——魏麒只是低声呻吟。吴小涵又命令魏麒伸出双手放到桌子两角,然后用钉子钉穿魏麒手掌的虎口处到桌子上,让魏麒的手也没法乱动。钉穿双手时,魏麒也咬紧牙关轻轻呻吟着。 吴小涵满意地站回桌上——这回魏麒成了呆宰的羔羊,毫无逃路。吴小涵抬起脚时,就看到魏在麒惊恐地看着她,不停摇头。她并不理会,用力跺了下去。魏麒一声惨叫后,阴囊里已经有了明显瘀伤的青紫。吴小涵连跺了几下——可怜的魏麒又是惨叫、又是颤抖、又是无助地挣扎。终于,吴小涵不再猛跺,而是双脚交叠,用全身的重量把睾丸压在鞋底,来回扭动。魏麒尖利的惨叫已经极度扭曲了——他的嘴唇都被自己咬出了血。 吴小涵没有停下,而是问魏麒:「怎么了,你是嫌主人太重了吗?」 「没有,不是……」魏麒急促地喘着气回答。 「那为什么痛苦成这个样子?」 「是我太没用,太不耐踩了。」魏麒的声音微弱而颤抖,几乎哭出来。 「嗯,所以主人这么训练你,你是不是该感谢主人啊?」 「是……」魏麒艰难地用扭曲的嗓音挤出几个字:「谢谢主人。」 吴小涵终于从魏麒的睾丸上下来。魏麒还没来得及舒口气,吴小涵又是一脚跺到魏麒已是千疮百孔的睾丸上。魏麒一声惨叫后,虚弱地说:「主人……求求您……别踩我的蛋了……踩踩我的鸡鸡吧。」 「哦?」吴小涵答应:「好啊。」她把鞋跟再次插到贞操锁的缝隙里,以全身的重量压上去——还扭动了一会儿。 魏麒疼得惨叫,拼命挣扎——这种挣扎唯一的作用就是让他的手被自己撕扯,钉子钉穿的伤口又流出了不少血。 吴小涵抬起脚——她在魏麒的鸡鸡上留下的坑,已经有血冒出了。魏麒已经闭上眼睛,只顾拼命摇头。吴小涵从贞操锁的另一个缝隙插进去,再次踩踏、扭转。魏麒的身体不止地抽搐着,被痛苦折磨得无法忍受。 吴小涵再次抬起脚,准备从贞操锁最后一个缝隙插进去——魏麒又请求:「主人……您还是踩蛋吧……踩鸡鸡太疼了……」 吴小涵说:「你事真多。要踩鸡鸡也是你自己说的。现在又要回去踩蛋。好吧,作为一个仁慈的主人,我就满足你吧。这次别又后悔。」 吴小涵一脚猛地踩到魏麒的睾丸上——魏麒一声惨叫,艰难地承受住痛楚。但吴小涵的第二下踩跺,没有再用鞋底,而是换了鞋跟。鞋跟重重捶击到睾丸上,魏麒终于忍受不住这种前所未有的疼痛,一声尖叫后竟然活生生把右手从桌上拔了起来。穿过他右手的那枚钉子还在桌上钉着,而钉子的头部穿过了他的手,留下了一个大洞。血从那个洞中不停流出。但看得出来,即使这样的剧痛,也无法敌过下体被鞋跟摧残的痛苦本身。吴小涵见魏麒没有用手遮挡,便又用鞋跟狠狠跺了另一侧的睾丸。一声惨彻人心的尖叫后,魏麒上半身往后一倒,已经翻白眼了。 吴小涵见状暂时停下了凌虐。魏麒稍稍恢复清醒后,求道:「鞋跟踩蛋真的受不了。我的蛋是不是已经碎了……主人要不你还是踩鸡鸡吧。」 吴小涵没说话,只是径直走下桌子,走出了房间。回来时,她手上拿了项圈的遥控器。她宣布:「主人踩鸡鸡的时候你要主人踩蛋,主人踩蛋的时候你又要主人踩鸡鸡,反复折腾,逗主人玩呢?今天你看主人不电死你。」 她按下电击按钮。魏麒全身紧绷着开始剧烈抽搐。她没有立刻放开按钮,而魏麒抽搐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几秒钟后她放开按钮的一瞬,魏麒立刻双眼翻白,再次向后瘫倒,并发出哭泣似的嚎叫。他向后瘫倒时,钉在他阴囊根部和左手虎口的钉子又再一次残忍地撕裂了他肉体。 吴小涵再一次站上桌子,并警告魏麒:「你再多话,或者再躲,我保证下一次电上你两分钟。明白了吗?」 魏麒恐惧地点点头。吴小涵从桌子上跳起来,把鞋跟狠狠跺在魏麒的下体上。她反复跳了几下——每次的落点控制得并不精确,有时跺在可怜的鸡鸡的正中心,深深戳入海绵体;有时砸在鸡鸡靠边的地方,把包皮刮出血来;有时踩在阴囊的空处,敲击桌子发出清脆的声音,并留下一个骇人的印子;有时直接重击脆弱的睾丸,让可怜的睾丸彻底变形。唯一的共同点便是,每一下跳踩,都让魏麒疼得死去活来,连连哭喊。 吴小涵的一次跳踩也许是正中了魏麒阴茎里的动脉,血几乎喷射一样地流出。吴小涵终于决定放过魏麒。她拔下了魏麒身上的钉子,把纱布塞到魏麒的贞操锁里止血,然后一个人回到客厅里坐着。 魏麒缓了一会儿疼痛后,等血流完全止住后,也跟着爬出来。他的睾丸肿大得不成样子,似乎也依然疼痛着——他每爬一步,都咬牙吸气。 吴小涵看到地上魏麒膝盖磨破而留下的血迹,说:「应该让你把地上的血迹舔干净的。不过你的口水也挺脏的。这样吧,我拿湿巾来给你叼着,你把地给我擦干净。」 她从茶几下面的抽屉里拿出湿巾,塞到魏麒嘴里,命令道:「你一边往后退一边擦,这样你新弄在地上的血迹也可以立刻擦掉。最后你直接退回厕所里就行了。」 魏麒叼到抹布,乖乖跪着擦地。他艰难而缓慢地擦着地时,吴小涵还让我把刚刚拍摄的踩踏的片段拿给她看,说是想看看自己踩魏麒的样子。 「哇,我居然那么狠毒呀。」她看了视频,感叹道。 「你才知道啊!」我白了她一眼:「魏麒都要疼死了好吧。你简直就是个恶魔。」 吴小涵不屑地看了我一眼,低头对魏麒说:「乖狗狗,你说主人是恶魔吗?」 正在擦地的魏麒松开口放下抹布,回答:「是……」 吴小涵显然不满意这样的回答,以威胁的口气质问:「嗯?你说什么?」 「不是,」魏麒慌忙辩解道:「我知道主人不是恶魔,主人对我很好……只是,我就喜欢主人像恶魔一样虐我。」 这样的回答还是又一次震动了我的内心。我没想到,一个 M 真的能如此卑贱、如此喜欢受虐。更何况,这个 M 还是我朝夕相处的室友。 吴小涵很满意地对他说:「继续擦地吧。你乖乖的,主人以后对你还会更恶魔的。」 这句话同样在冲击着我。在吴小涵的眼里,对魏麒更加残暴地凌虐,反而是对魏麒的奖励。 M 连被 S 凌虐都是 S 对他的赏赐,M 都应该感激涕零——可能,这就是 SM 关系中的 protocol 吧。 魏麒继续擦完地板后,回到了厕所里。吴小涵也就走进去,并把他拴好了。不过,吴小涵还要上个厕所。这一次,吴小涵宣布:「我要大解了噢。当然呢,你还是只能看着。」 她脱下圣洁的白色内裤,蹲到魏麒上方。她先尿了出来——尿自然也没有魏麒的份。很快,她肛门开始张开了——说实话,她的肛门真的粉嫩而干净得让人完全联想不到「污秽」这个词。 大便开始从她的粉嫩的肛门里出来——粪便并不算粗,颜色也是普通的棕色。屎自然是臭的——我也闻到了,还好还算能忍受。魏麒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大便,直到落到坑里。 拉完屎后,她用纸把自己的屁股擦干净,然后又把纸伸到了魏麒的嘴边,说道:「这是主人的屎。很脏很臭噢。你想要吗?」 魏麒说:「嗯。我想要。」 吴小涵把纸直接塞到他的嘴里。看得出来他还是呛了一下,并闭上嘴干呕了一下。 吴小涵又让他张嘴吃第二张厕纸。这次魏麒魏麒刚闭上嘴,又干呕了一下。 后几张厕纸吴小涵没有再给他,只是交待他:「含得差不多了吐出来吧。纸吃下去对身体不好。」 魏麒点点头。 吴小涵没有等他享受完,依例把钥匙丢在卫生间里离魏麒最远的角落,然后关门离开。 时间不早,我收拾好摄像机,把换下的摄像机电池充着电,也就告别吴小涵,打车回学校去了。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7 月 14 日,周五 周五的早晨到吴小涵家,又是一模一样的操作——魏麒被喊起来看吴小涵尿尿,吃狗粮,然后继续被锁。 吴小涵也依旧开车送我去学校。 路上我又忍不住问吴小涵:「我还是觉得,昨晚你对他真的太狠了。」 「你没发现,他真的很喜欢很满足,还很感谢我吗?」吴小涵平静地回答。 「有点吧。我一开始觉得他是害怕你,所以才那么说。但后来又感觉他好像是真的那么想。」 「你记得前天早上我告诉你的吗?禁绝他的一切合理需求,才能让他能加饥渴和下贱。这两天不给他开贞操锁、把他关到厕所里,就是为了断绝他的其它一切感知来源。他被贞操锁锁了三个月,所以,能被踩虐已经是他的下体接触外物的唯一机会,他自然很喜欢。还有,把他锁在不见天日的厕所里其实是很残忍的,他会在整日的无尽和黑暗、乏味和孤独甚至是自我怀疑中度过,所以,对他来说,能被我虐,就是他能和这个世界唯一的情感接触了,如果我表现出不想虐他,他会感觉被整个世界抛弃。」 「好吧……所以……小涵学姐,你是在有意地把他调教得越来越渴求你的凌虐?」 「没错。这是最有趣也最有成就感的一部分啊。我把他踩在脚下肆意侮辱、把他折磨得痛不欲生,他还会对我感恩戴德——这真的让我感到很爽,哈哈哈。」 「小涵学姐,你真的是个恶魔。」 「谢谢夸奖,哈哈。但真实的我真的不是恶魔啦。在 SM 这个游戏里探索出自己的另一面,也帮魏麒探索出他身体里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的一面,不是很好吗?在日常生活里的我才是真是的我呀,我好歹还是很淑女的吧?」 「好吧,我真是找不出你说得不对的地方。不过他这种想喝尿都喝不到、贞操锁也不给开的悲摧状况,还要持续多久呀?」 吴小涵想想说:「尿的话,我今晚就给他喝吧。贞操锁嘛,还得等两天。他现在对我还不够臣服。」 「天啊。这都不能叫『臣服』,你到底还要魏麒怎么样呐?当着你面把他自己的皮剥下来才行吗?」 「如果我成功的话,到两个星期的囚禁结束的时候,你自然会知道的啦。」 「好吧。」 晚上,我又在吴小涵家门口等到她。吴小涵解开魏麒放他出来,对他说:「你全身都是伤,今晚主人就不打算折磨你了。今晚好好放松一下吧,主人会奖励你的。」 魏麒先是享用了他的狗粮,之后,有照例舔干净吴小涵脚上的黑色高跟鞋的鞋底。他脱下吴小涵的高跟鞋后,吴小涵把脚伸到魏麒嘴边,对他说:「你坚持了三天了。我这双袜子也特意穿了三天没换。现在,你可以享用它了。用嘴脱下我的袜子吧。不准碰到我的脚,不准沾上口水。」 不碰到吴小涵的脚脱下袜子,怎么可能呢?魏麒委屈地说:「主人,我不碰到你的脚,没法脱下来……」 「噢,」吴小涵没有为难他,用细如青葱的手指轻轻拨起袜子的后跟,递到魏麒的嘴边:「来,给你。」 于是,魏麒用他干燥的嘴唇夹住船袜的后跟,把袜子整个脱了下来。 我终于又看到了吴小涵曼妙的脚趾,可她立刻把脚伸到了拖鞋里,没有给我仔细欣赏的机会。她换了一只脚,让魏麒把另一只袜子也脱下来。 「你要闻也好要舔也好,袜子放在地上,不准含到嘴里。」 听了吴小涵的指令,魏麒伸出舌头舔起放在地上的袜子。三天没换的袜子,脚尖和后跟处已经有一点点黑了,可能会有不小的味道吧。 「喜欢吗?」 「嗯。你的袜子好香,我真的好喜欢。」 吴小涵没再说话,只看着他忘情舔了好久,又才对他说:「好了,你想的话就含着吧。」 于是魏麒把袜子直接咬到嘴里含着,忘情地吮吸着,用唾液萃取走吴小涵的玉足留在袜子上的每一点气息。 在吴小涵的提议下,我找了一部波尔雅夫斯基的电影,我们仨一起在家看——当然,吴小涵坐在沙发上,我坐在侧面的小沙发上,而魏麒跪在沙发前,背朝吴小涵,让她把双脚搭在他的背上。魏麒全程都还把吴小涵的袜子含在他的嘴里。 看完电影,魏麒爬回厕所里,吴小涵给他锁上后,通知他:「今天,你可以喝我的尿啦。」 魏麒听完,脸上明显带着喜悦和期待,兴奋地躺到地上。这时我才注意到,魏麒还含着吴小涵的船袜——袜子早已被他的口水完全浸湿。 吴小涵蹲下来,脱下内裤,指示魏麒把她的袜子丢到一旁。 涓涓细流这次从神圣的黑森林里流出,径直朝着魏麒的脸上滴落。魏麒赶紧调整脑袋的位置,张大嘴接着吴小涵淡黄色的尿液。他的嘴已经满了,吴小涵也没有停下。魏麒只好赶紧咽下,重新张大嘴。当然,他下咽的时候还有尿滴流到了他的脸上。 吴小涵终于尿完,拿过纸擦干自己。魏麒慢慢咽下嘴里的最后一些尿。吴小涵低头看着满脸狼狈的魏麒,问他:「喜欢吗?」 魏麒满足地点点头:「嗯。主人的圣水真的很好喝。谢谢主人今晚对我这么好,谢谢主人。」 「那你明天可就要乖乖挨着主人虐咯,」吴小涵说着起身走向厕所门。 「嗯,我一定不会让主人失望的。」魏麒话音刚落,吴小涵就关上了厕所门,把魏麒打回黑暗之中。 吴小涵送我出门,并告诉我说,第二天是周六,所以可以九点钟再到她那里——她明天打算带我们一起去野外。 7 月 15 日,周六 周六的早晨,我到了吴小涵家,打电话把她叫醒。她依然先给我开门,又进卧室换衣服——这一次她换了一件简洁的 tee 和一条长牛仔裤。她还是依例进了厕所,准备赏赐晨尿给魏麒。 吴小涵脱下牛仔裤——今天她穿了一条朴素的灰色内裤,但依然无比地诱惑。在魏麒期待的眼神用,她尿到魏麒嘴里——这是魏麒第一次喝吴小涵的晨尿。味道重得多的晨尿径直进入了魏麒的嘴里,让魏麒皱了皱眉头。但他张大嘴继续接着尿。口中的尿满了以后,他以最快的速度下咽,然后继续张嘴。他就这么咽了五次,吴小涵才算尿完。 吴小涵问他:「味道怎么样啊?和昨晚一样吗?」 魏麒回答:「不太习惯……不过我会努力的。」 「那就好。徐洋东,把狗粮袋子拿过来给我吧。」 她接过我拿给她的狗粮袋子,给魏麒倒上狗粮。哈哈is 然后,她走出厕所,拿着一个登山包进了调教室,装了不少东西出来;她也没有忘记把电击的遥控器带上。吴小涵给了我另一个登山包,说是给我装摄像机用。 看魏麒吃完了,吴小涵捡起钥匙,给魏麒解开锁链。随后她走到大门口,命令魏麒给他换鞋。这一次,吴小涵要魏麒给他换上登山靴。吴小涵棕灰色的的登山靴已经有些旧了,但是看起来依然霸气。魏麒把吴小涵的登山靴叼到她的脚边,然后小心翼翼地叼住登山靴的后跟,让吴小涵把穿着灰色棉袜的脚塞入鞋里。双脚都放到鞋里后,吴小涵发话:「给我系鞋带你就用手吧。」魏麒才伸手为吴小涵系好鞋带。 她打开大门,告诉魏麒:「你就这样光着身子从楼梯爬下去,爬到车库里。车库就在一楼。」确实,这小区的设计就是一楼全是车库;一楼的走道里有许多门通向各家的私家车库。魏麒鼓起勇气爬了出去,吴小涵还是提醒他:「不想被别人见到的话,就爬快一点。」满身伤痕的魏麒手忙脚乱地往楼下爬——从后面看,他脚底穿着的挂锁竟十分醒目。吴小涵和我则各自背着登山包下楼。 顺利地到了吴小涵的车旁,她打开后备箱,让魏麒爬进去。后备箱很是狭小,魏麒显然只有躺下蜷缩着,才能盖上。然而吴小涵并不满意,命令道:「你跪着。」魏麒只好跪趴好,头贴着底板,膝盖尽量弯曲,背尽量低下,减少自己的高度。吴小涵还是用力压了一下后备箱盖,才算是关好。 后备箱被魏麒塞满,连摄像机都只能放到座位后排。吴小涵坐上驾驶座,让我上车。我们便向郊外驶去。吴小涵告诉我说,她打算去她熟悉的一处没人的荒山。不过,我们可能要开一个半小时的车,才能到那里。 中途,我和吴小涵在路边的饭馆简单地吃了个午饭,继续赶路。到了山下时,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半了。 吴小涵打开后备箱的时候,可怜的魏麒已经累到虚脱了。他的脊柱也被压得一时半会儿都直不起来。吴小涵把他放下车,给他了点水喝。几天不见日光的他见到刺眼的阳光,眯上了眼睛。 我和吴小涵开始沿小路往山上走。我原本想帮吴小涵背包,但吴小涵拿过了她的登山包自己背着。魏麒则艰难地在后面爬着。他的膝盖已经磨得不成样子,所以小心翼翼地踮起脚尖用手脚爬行,不让膝盖着地。到了半山的地方,我和吴小涵坐在石头上等待魏麒——等了许久,魏麒才慢慢爬上来。魏麒的样子真的惨到让人心疼——全身都是鞭打的伤痕,脖子上的项圈已经把皮磨肿磨破,下身的贞操锁里的鸡鸡只见青紫色,而脚底还穿着那两把挂锁;他显然努力爬得快一些,所以全身的疤痕都被汗水覆盖着。 吴小涵对魏麒说:「魏麒呀,主人有点想上厕所呢。你可以尝到心心念念的黄金了哟。」 吴小涵铺了一张一次性的野餐垫在地上,让魏麒躺在上面。魏麒张开嘴,准备享用他的野餐。吴小涵熟练地蹲在魏麒脸的上面,脱下牛仔裤和被汗水微微浸湿的灰色小内裤。 魏麒没想到第一次吃吴小涵的大便竟然是在野外。吴小涵的雏菊微微张开,一截看起来偏硬的棕色的大便缓缓挤出。 魏麒看到这样的画面,又在贞操锁里勃起了。而大便最终垂落下来,掉落在魏麒的嘴里。 如果不是在 AV 里看过这种类似的东西的话,我大约会看得直接吐出来吧。即使在视频里看过无数次这种嗜粪的东西,当这画面真真切切出现在我的眼前的时候,还是让我感到难以接受。 吴小涵停了下来,等着魏麒吞咽。魏麒立刻反胃地呕了一下。看来大便的气味终究是人难以接受的。魏麒嚼了嚼,试图往下咽——但是本能的生理反应使他又是一阵干呕,甚至把半截粪便吐到了嘴外。吴小涵决绝地命令道:「是你自己想要的。咽——下——去,不要浪费主人给你的赏赐噢。」魏麒轻轻点头,努力把粪便往下咽。开始本能的反应使他抗拒大便的气味,他直接吐了——连同胃液一起,吐到了一边。 吴小涵命令魏麒张大嘴,又拉了一截大便到魏麒的嘴里。这截大便颜色略浅,质地也软一些;但它很长,顶端甚至堆出了魏麒的嘴巴,搭在了他的下巴上。 她此时用纸擦干净自己柔嫩的身体,把纸丢到一边,站了起来。她走到一边,从自己的登山包里拿出了电击项圈的遥控器。 魏麒看到吴小涵手上的电击器,知道自己再不乖乖吃掉,就会经历让他生不如死的电击。于是立刻努力强忍住生理的不适,吞咽吴小涵的大便。但第一次吃下这么臭的东西,他真的忍不住本能的呕吐感。他咳了几下,从口中喷出了一些大便的碎块。 吴小涵拿出电击器,把手放了上去。魏麒恐慌地赶紧吞咽嘴里的大便——为了避免再出现刚才的情况,他直接以最快的速度,把整条大便吞了下去。吴小涵见状问道:「怎么了?不好好品尝一下主人身体的气息,这么快就吞下去?」 魏麒摇摇头,只好稍微咀嚼,又继续吞咽,但随着他忍不住地又一次地呕吐出来,他嘴里已经不剩多少大便了——之前的粪便只有三分之一被他咽了下去,将近三分之二都吐了出来。 吴小涵摇摇头,按下了电击按钮。魏麒身体一颤,立刻弓曲起来——他也立刻嘴里还剩的粪便呛到。电击让他扭曲了两三秒,吴小涵才放开。他惨叫着,全身颤栗着抓紧把嘴里剩下的粪便都吞下。然后,吴小涵就让他趴下来,把掉落在地垫上的粪便也都吃干净。 魏麒赶紧趴下去舔食,而吴小涵把脚重重踩在魏麒的脑袋上,不屑地看着自己鞋底的这个下贱的男人。 吃完以后,吴小涵拿出一瓶矿泉水让魏麒漱口,然后命令他把地垫收起来,拿两层塑料袋套好,放到我的包里,等下山找垃圾桶丢掉。我们继续沿小径向上。 过了大约半小时,到了一片稀疏的松树林的地方,吴小涵决定停下。她找了一块石头坐下,让我在她面前几米的地方搭好摄像机位。 我们等了魏麒大约半小时,魏麒才老老实实爬了上来。 吴小涵通知魏麒:「就决定在这里玩你啦。」又让魏麒爬到她的跟前。 她伸直脚,脚跟搭在地上,向前露出鞋底来,对魏麒说:「你看我的鞋上,已经有好多土了。」 此时吴小涵的头发被风微微吹起,她恬静的笑容看上去那么纯真无邪,让人顿生保护欲。 魏麒也无法抵抗女神的魅力,低声说出:「那……主人……可以让我帮您舔干净吗?」 「嗯,来吧。」 魏麒趴低脑袋,舔舐起吴小涵的鞋底。鞋底嵌着的泥土被魏麒一点点舔下来吞到嘴里。大约是已经习以为常,吴小涵低头看着她脚下的男人时,表情十分恬静。不过,隐约还是能从中读出她心里的幸福来。 魏麒舔干净她两侧的鞋底后,吴小涵从身边的背包里拿出手铐和脚镣,丢在地上,命令魏麒:「叼着到后面那棵树边,把自己铐在树上。」 魏麒爬到树下,在吴小涵接连的命令下,先背贴着树跪在树前,然后把双脚从树的两侧分别绕到树后,用脚镣铐到一起上;又把双手也从树两侧分别绕到树后,铐到一起。这样一来,他就被牢牢绑在树上无法逃脱了;并且还只能跪着,站不起来也趴不下去。 吴小涵起身去捡起钥匙回来,然后抬起脚,用鞋尖蹭了蹭魏麒被锁住的下体,说道:「可怜的小贱货,鸡鸡被锁住,现在都还没开过呢。是不是很想让姐姐用脚抚慰一下呀?」 魏麒还没发话,吴小涵就收回脚,然后脚向后一抬,重重地向前踢到魏麒的下体上。虽然魏麒的鸡鸡上有着不锈钢的笼子,但登山靴能够给吴小涵的脚足够的保护,并不会被贞操锁弄疼。 当然,疼痛是不会放过魏麒的。他疼得猛吸一口气,膝盖弯得更低,身体向下一瘫。吴小涵又猛地踢了他好几下,魏麒疼得喊出声,试图夹紧双腿——但他的双腿被树分在两边,根本不可能夹紧。挣扎唯一的效果,就是让他的脚踝被脚镣勒出了又一道红印。 吴小涵抬脚又一踢,魏麒终于忍不住求饶了。就算经历了前几天「求饶无用」的教育,魏麒大约还是抱有一丝幻想吧。他不敢请求吴小涵不要再踢,只是用颤抖的嗓音乞求道:「主……主人,我不行了,让我休息一会儿您再踢吧。」 但毫无疑问地,魏麒的求饶唯一的作用就是更加地激发吴小涵的施虐欲。吴小涵甚至后退了两步助跑,再狠狠把登山靴重击到魏麒无处可躲的睾丸上。 魏麒疼得不停地嘶喊着,身体的颤抖让树都跟着摇晃起来。他的上半身向前下屈到了极限,但双手被手铐牢牢拴在树上,他没法真正趴下。因此,他脆弱的睾丸还是毫无保护地暴露在吴小涵双脚的暴击下。 在吴小涵连续的踢踹下,魏麒的身体已经完全瘫软,眼睛也已经翻白。他的下体开始流血了——大概他的肉被夹在吴小涵的登山靴和不锈钢的贞操锁间撞击摩擦而出的血吧。 吴小涵见到血滴到自己的登山靴上,才算停下脚。「你看你这个没用的东西,把主人的鞋都弄脏了,唉。」 魏麒已经疼得几乎失去意识,只机械地晃着脑袋,一言不发。 吴小涵走回她的登山包边,从里面拿出一根又粗又长的皮鞭。 我有点吃惊:「还要打他吗?他都快昏过去了……」 「那就把他打清醒。」吴小涵带着一丝恶气说。 「可……他身上鞭打的伤痕都还基本没好呢……」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他身上还遍布着还没脱落的伤疤,一眼看上去都触目惊心。 吴小涵回答:「是呀。把疤打掉下来,然后再把伤口抽得更深,才是他这样的贱货应得的。像他现在这样,鞭痕半年后就会消失,太短了。」 说罢,吴小涵挥舞起皮鞭,重重地抽打在魏麒的胸前。皮鞭的响声在整个山谷里回响,而魏麒的惨叫声就小得多了——虚弱的他几乎只能呢喃。 前几鞭时他还算镇定,后来也忍不住徒劳地扭动挣扎起来。随着皮鞭不停抽击,魏麒身前好不容易结起的伤疤被抽掉下来,新的鞭痕分外地鲜红,印在之前斑驳的伤痕上。鲜血从他身上各个地方冒出,随着鞭子的抽打,飞溅在地上堆积的松针上。 吴小涵打得累了,终于停下。魏麒如释重负,却并不轻松,只是脑袋耷拉在一边,急促地喘着气。 吴小涵没有回去坐着,而是走到我面前把鞭子递给我:「徐洋东,你去接着打吧」。 我很吃惊:「我?不合适吧。」 吴小涵说:「作为朋友,你帮我个忙,有什么不合适的?」 她执意把鞭子递给我。我接过鞭子,走到魏麒面前。身上他看着血肉模糊、奄奄一息的样子,我实在不忍心下手。 吴小涵看我没动作,对我说道:「打吧。别让我失望。」 魏麒还是低着脑袋。我不敢想象他此刻若是抬头看我,会是什么样的眼神。 我对吴小涵说:「我真的下不去手。我和他太熟悉了。」 吴小涵于是对魏麒喊:「贱货,主人手累了,想休息。你自己开口,让徐洋东打你。」 魏麒哪敢不服从,只好小声说:「东哥,没事,你打我吧。让我主人休息一会儿。」 我看着魏麒坚定的眼神,只狠下心拿起鞭子,往他身上一抽。我没有敢很用力,但鞭子还是在我手中呼啸着划过空气,抽打在魏麒的身上。魏麒身体一颤,继续低着头准备挨接下来的一鞭。 我这么打了几鞭以后,吴小涵开口:「徐洋东,你这打得也太轻了吧。你好歹是个男生,力气至少要比我大啊。用出你最大的力气来。你再不用力,我就电击惩罚魏麒。」 魏麒听到「电击」两个字,吓得赶紧开口:「东哥,你就用力打我吧。拜托了,我真的不想被主人电。」 我只好用力挥动起手上的鞭子。这次魏麒疼得叫了出来,身体不停打抖。吴小涵说道:「这还差不多。力气再大点。」我只好继续用力鞭打魏麒——我留下的鞭印已经显然比吴小涵留下的更深了。魏麒疼得咬紧牙关,眼睛瞪大,额头上的血管都凸了出来;他身体左右扭动着,企图躲过鞭子的正面击打。 打了一会儿,吴小涵站到我身边,凑到我耳边鼓励我道:「加油,徐洋东。谢谢你帮忙啦。力气再大点哦。」 她口中的热气直触我的耳朵,撩动得我浑身酥软;而她百灵鸟般的清脆娇音更让我无从抵抗。我不经过大脑地就直接服从了她的指示,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抽打魏麒。魏麒的身体在我面前无助地扭动着,我也都强迫自己视若无睹。 魏麒的血液四溅,已经开始抽泣,而我的手也确实已经酸痛了,我便以此为就借口停下,回到我的摄像机旁。 吴小涵大声夸奖我:「徐洋东,你打魏麒的时候样子真帅。」 我不知该怎么回答,只好简单地说了句「谢谢」,把鞭子低回给她。 吴小涵把鞭子擦干净,收回包里,背起包,到魏麒面前摸了摸他的脸,说道:「我和徐洋东先走啦。你就在这里过夜吧,明天我们会来解开你的。反正是夏天嘛,你光着身子过夜也冷不死。加油喔。」然后示意我一起离开。 魏麒一言不发,用委屈和恐惧的眼神看着我们离开。 我问吴小涵,真的要明天才来解开他吗?吴小涵说:「当然不会啦。晚上有野兽什么的,还是很危险的。我们爬到山顶吧,然后下来时解开他。」 我们于是向山上爬。吴小涵还对我说:「说认真的,刚才你打得真不错,有前途噢。」 我尴尬地笑笑,问她:「之前在你家里你用藤条打他那次,你比今天还累,但也坚持了啊。为什么今天要让我打呢?我真的感觉很尴尬啊。」 吴小涵解释说:「之前是为了建立他对我的感情,挑动起他的爱慕,所以我再累也必须亲自动手。但现在感情已经建立了,就要到下一个阶段。今天是有意让你来打,因为我要羞辱他,我要让他知道,只要有我命令,即使别人来虐待他他也得接受,他是最下贱的。」 我有点惊叹于吴小涵的心思之缜密细腻,还有狠毒。 我们往山上爬的时候,我跟在吴小涵身后,一直欣赏着她的背影。我不禁回想起我大一时和定向越野协会一起出来徒步,我也总是跟在吴小涵的身后,默默地爱慕着她的背影,甚至会拿出手机偷拍上几张照片留作纪念。她那时还没有登山靴,只穿着一般的旅游鞋出来徒步;那时在休息时,我也从不敢直视吴小涵的脸,只敢低头看着吴小涵脚上的白色旅游鞋发呆。如今再和吴小涵出来爬山,我竟有种时空错乱的幻觉。 我一路欣赏着女神的背影向上爬,离山顶越来越近了。最最幸福的一刻,发生在靠近山顶的时候。那里有一大块一多人高的岩石台阶,需要从下面爬上去,而并没有前人留下的绳子。我先攀着岩石的裂缝上去后,吴小涵从下面把我们两个人的背包递给我,然后自己向上爬。她伸出手,要我拉她一把。 我触及她指尖的一瞬,就像是被电击了一般,被她手指的温润所震撼。她的手像棉花糖一样柔软,像丝绸一样光滑。我甚至舍不得用力去捏住。但毕竟要拉她上来,我还是只得牢牢抓紧她的手。这,是我第一次牵女孩子的手吗?不,也许这都不能算是牵手吧。把她拉上来后,我有些贪恋地舍不得放开;但我不敢妄越雷池,还是赶紧放开了她的手。原来,这就是所谓「女孩子手心的温暖」,这就是所谓「手心还余留着温度」。我一边沉湎着,一边为自己如此「屌丝」的思绪而感到难堪。 山顶的风景蛮不错——这座山被周围的很多座山丘环绕,虽不算「一览众山小」,但也足以俯瞰周边的所有山谷。夏日的下午,群山间没有半点云雾,只看到板画般棱角分明的岩石、山脊和干枯的树干。我和吴小涵站在山顶,风呼呼地灌过来,把脚下近处山坡上的苇草吹得左右摆荡,也吹起了吴小涵的头发。我一时间竟已经忘却了魏麒的存在,只想时间定格在这一刻,在吴小涵的身边,一直站到千万年后这座山峰不复存在。 吴小涵让我给她拍照:「摄像师同学,你的摄影技术也还不错吧?」我回答:「应该还行。至少,我会认真的。」我蹲下身寻找好的角度,给吴小涵拍了好几张照片。拍摄的角度带着些仰望,正是我心中该有的样子。 时间不早了,我只好恋恋不舍地告别山顶,和吴小涵一起原路下山。 又到了那个一人多高的岩石台阶。这一次我先跳了下去,又让她把两个人的包递给我。 吴小涵有一点点害怕——毕竟台阶下也不是平地,侧面还有陡坡,贸然跳下来可能摔到甚至滑下去。我告诉她,面朝石头,手抓住岩石顶端,慢慢爬下来就行。 见她没有落脚点,我伸出手放在岩石半高,告诉吴小涵:「你踩我的手上就好」。 吴小涵犹豫了一下:「可以吗?」 我说「嗯。」 于是,她就踩到了我的手上。 看着女神满是泥土的棕灰色登山靴踩在我的手心里,我有种说不出的幸福。能够用自己的手托住她,我仿佛在托举着整个世界,潜意识里的保护欲得到了最大的满足。 她下到地上后,还对我说:「把你的手踩脏了吧。对不起了。」 我不知为什么,忽然像是不怕尴尬了一样,说出一句:「没事的。能托在你的脚下,我的手真的很荣幸啦。」 吴小涵显然还是被这句话尴尬到了,只好岔开话题:「好了,把我的包给我,我们走吧」。 我竟希望下山的路长一些,让我多和吴小涵独处一会儿。潜意识里,我甚至希望魏麒消失,这一天能变成我和吴小涵单独出来爬山。但这些都显然不可能。 我们下山,回到魏麒那里时,树林里已经是夕阳的红色了。 魏麒还是耷拉在原地,身上的血已经风干。他听到动静,睁开了双眼:「你们……回来了?」 吴小涵说:「嗯。我们从山顶下来了,准备回家。你就在山上呆着吧。」 魏麒没有说话——他大概是已经接受了这样的设定,或是意识到自己说什么都无济于事。 吴小涵继续沿下山的方向走了两步,又才折回去上前:「好啦,骗你的啦。我这就给你开锁。」 魏麒有点不敢相信这样的好事:「真的吗?谢谢主人,谢谢主人……」 吴小涵拿出钥匙打开他的手铐和脚镣,把镣铐收回背包里,开始下山。 天色已经有些晚,因此我们并没有把魏麒抛在后面,而是让魏麒爬在前面,我们跟在后面走着。 吴小涵从包里把鞭子又拿了出来,像是赶车的马夫一样,用鞭子抽打着魏麒,骂他:「没用的贱狗,爬快点不会吗?」那场面竟有些诙谐。 回到车旁时,太阳已经落山了。魏麒的手上和小腿上已经沾满了泥土,于是吴小涵先在后备箱里铺上一块新的野餐垫,才让魏麒跪进去。 吴小涵也累了,便让我开车回城。回到城里已经是九点了,她便提议直接找个地方吃烧烤去。我和她便把魏麒留在后备箱里,去吃烧烤。 只是我们高估了自己饥饿的程度,点的食物太多了。吃不下的部分,我们决意带给魏麒吃。 到了吴小涵家,我们把魏麒放出来时,可怜的他已经饿得没力气动弹了。的确,他之前吃吴小涵的大便时,把胃液都吐出来了,跪着爬山又耗费不少体力,现在他饥肠辘辘,实属再正常不过。 吴小涵拿出剩下的烧烤,倒在车库的地上,说:「来,今天给你改善下伙食,我们吃剩的东西,就给你啦」。 魏麒瞬间两眼放光,扑上去吃。吴小涵没好气地说:「先起来!」然后用她的靴底踩到食物上,让食物都沾上了泥灰,才让魏麒继续吃。 看他如狼似虎地吃着,吴小涵说:「我先上去休息了。等吃完了清理一下地面,你们俩再上去。」 吴小涵上楼了。于是这些天以来,我第一次获得了和魏麒独处的时间。 我告诉他:「慢一点,不急。」等他吃完后,我拿纸沾水把地面擦干净,然后问他:「这几天你一定很难熬吧?」 魏麒只吐出四个字:「生不如死。」 「来之前你想过会那么惨吗?」 「想过会玩这么重,但没想到真的那么难熬,那么疼。」 「唉。你一定后悔了吧?」 「有一点。不过来都来了,总不能跑啊。」 「也是。之前你从来没玩过那么重的?」 「我用针扎过自己,但是也就四五根针而已。这几天玩的比那疼太多了。」 我只好感叹:「是呀。她确实太心狠手辣了。」 「真的,我之前也没想到,她不虐人的时候明明那么温柔,虐待起人竟然这么狠。」 「我才是完全刷新了对她的认知呢,我原先都完全不敢想象她会是 S。不过,你是真的很喜欢她吗?」 魏麒承认下来:「算是吧。那么好的女 S,真的很罕见吧。话说……你追过她?」 「嗯。我大一的时候,不知天高地厚嘛。」 「怪不得你在她面前也那么乖巧呢。」 「哪比得上你,你都真正给她做牛做马了。」 见他不说话,我又提醒他:「这才第五天呢,你还有九天要熬。」 他只叹叹气。我们似乎很默契地没有提到今天我鞭打他的事情。 他上了楼以后,吴小涵说:「你们都累了,早点休息吧。我也累了。徐洋东,你先回去吧。」 她又看看魏麒,说:「你身上太脏了,先进去洗个澡我再来锁你。」 魏麒往厕所爬去,而我谢过吴小涵后,便告辞下楼了。 亲手抽打魏麒的那种尴尬和负罪感,仍在在我心中难以散去;但和吴小涵一起在山顶的那美好的场面,更萦绕着我的脑海。 回頂端 個人資料 發送私人訊息 引用回覆 for阿尔萨斯 文章主題 : Re: [转]学姐的鞋底,学弟的天堂 [黄金/恋足/刑虐]文章發表於 : 2018年 1月 6日, 15:05 離線 註冊時間: 2015年 2月 15日, 23:31 文章: 80 7 月 16 日,周日 早晨十点左右,我到了吴小涵家。她给我开门后,穿着睡衣就去给魏麒开锁了。 大概是因为懒,这一次她没有把晨尿直接赏赐给魏麒,而是全部尿到了魏麒的食盆里,混着狗粮,喂给魏麒。 魏麒低下头趴着吃狗粮的时候,吴小涵告诉我们,她决定在家里休息一天。而魏麒则帮忙打扫卫生就好。吴小涵让魏麒叼着抹布,把屋子的地板都擦干净;除了她的卧室——她不允许魏麒进她的卧室。虽然魏麒的动作很慢,但他有着充足的时间慢慢干。 吴小涵坐在窗沿上,看起维特根斯坦的《哲学研究》来。 我有点崇拜地问她:「小涵学姐,你还研究哲学呀?」 吴小涵回答:「没有啊。真正研究哲学的人早就把这书看过几遍啦。我只是当闲书看而已,而且也不能完全看懂。」 不知是真的如此,还是只是她谦虚。 我也在一旁的书桌上上拿出我的笔记本电脑,开始整理这些天在这里拍摄的视频片段。魏麒一次又一次痛不欲生的挣扎,如今回放起来,还是让人看得胆战心惊。而我抬起头看到吴小涵平和地坐在阳台边专心致志的看书,似乎比普通的女孩子还要文静、甜美而温顺,实在无法把她和一次又一次虐待魏麒的那个恶魔联系起来。 我剪辑了每次虐待的高潮片段,让电脑开始渲染视频。我抬起头,看到阳光照到吴小涵的脚趾上,她澄澈的指甲尖闪烁着金色的光泽,而雪白的脚趾在阳光下也显得更加亮丽,看不出一丝纹路,只见光滑如玉。多么完美的一双脚呀——完美到几乎不该属于这个世界。而这双脚,也属于如此完美的一个女孩。她的面容,她透着阳光的秀发,都令人无法不心动。她这样的女孩,就算再怎么折磨魏麒,也不可能有人忍心责怪她半点;就算她让魏麒血肉模糊,我大概也只会在乎血污有没有弄脏她的躯体。 我正在抬着头忘情地欣赏着吴小涵时,她头也不抬的喊了一声:「贱狗,给我倒杯水。」我不知为什么,似乎只意识到「吴小涵要喝水」,就起身去倒了一杯水给吴小涵。 吴小涵见到是我给她递水,有点惊异地问:「怎么是你?我是叫我的贱狗给我倒水。你要当我的贱狗吗?」 「没……没有……魏麒在厨房里擦地,可能没听见,所以我就来了……」 吴小涵接过水,责怪我说:「别抢魏麒的活干。魏麒多想侍奉我啊,你别抢掉他的机会。他可是给我付过钱的。」 我不禁感到自卑——没付过钱的我,连给吴小涵端茶送水的资格都没有了。虽然我知道这并不是吴小涵的原意,但我还是忍不住有点难过。 吴小涵又对我说:「噢,中午我不想做饭啦,我们就订外卖批萨吃吧。你去负责订。下午你和我一块买菜去,我们晚上在家做饭吃。」 我点了一个大批萨和一盒鸡翅。中午十二点半时,外卖到了,我和吴小涵便坐到沙发上吃批萨。吴小涵心情不错,便把魏麒唤到她的脚边跪着,把她吃鸡翅剩下的骨头丢到食盆里给魏麒吃。魏麒也没有浪费这带着吴小涵唇齿气息的珍馐,竟嚼碎了骨头全部吞下到肚子里。 吃完午饭,我提议放剪辑好的视频给他们看。我把电脑连上客厅里的电视和环绕声音响,播放起来。音响里穿出魏麒的惨叫,回荡在房间里。 吴小涵看得有点过瘾:「哇。我前几天对他竟然这么残忍。」 魏麒一脸无奈,我猜他心里一定在说:「你自己多残忍你自己不知道吗?我都快被虐死了好吧。」 吴小涵用脚踢了踢魏麒,问道:「看着你自己被残虐的模样,什么感觉呀?」 「我觉得很满足,自己被虐得很值得,」魏麒乖巧地回答:「这视频我一定要好好珍藏。」 吴小涵说:「你接下来也要乖乖的。不然我就让徐洋东把这视频发给你们同学,让大家都看到你的贱样噢,哈哈哈。」 「嗯,主人放心吧,我一定当个好奴。」 下午,吴小涵把自己穿脏的内裤拿出来,放到盆里手洗。魏麒看到吴小涵手上的脏内裤,瞪直了眼睛。 吴小涵问他:「怎么了,想舔吗?」 魏麒点点头:「嗯。可以吗?」 吴小涵不屑地说了句:「死变态。就凭你,舔我的袜子都不配,还敢想我的内裤?」 「那……主人,我帮你洗吧。」 「要接触我的身体的东西,你觉得我会让你的脏手来碰?」 「不……不会。对不起,主人,我只是想帮你忙而已。」 「好了,你好好休息会儿去吧。下午还有得你受的。」 吴小涵难得地把魏麒的手机发还给他,说是「要联系下家人什么的话,就现在吧。下次把手机给你就是下周末了。」 洗完晾好自己的小内裤,吴小涵决意开始玩弄魏麒。她先收缴了魏麒的手机,然后坐到沙发上,命令魏麒把她昨天的登山靴叼过来。 由于吴小涵昨晚是把魏麒留在车库里自己先上楼的,她的鞋和袜子也是自己脱了堆在门口的;魏麒叼过鞋时,鞋上还全是泥土。鞋里面还放着吴小涵的灰色棉袜。 吴小涵把袜子从鞋里拿出来,在魏麒脸前晃荡:「主人昨天爬山出了一整天的汗,都捂在鞋子里呢。这双袜子味道应该可好了呢。是吧,贱狗?」 可能袜子是灰色的缘故,看起来并不脏。但是从魏麒满足而甚至有些迷醉的表情看来,袜子上确实有不小的气味。 「想要舔吗?」 「嗯嗯。」 吴小涵收回袜子,放到一边,说:「一会儿你要是表现好,主人就把袜子赏给你。来,先帮主人把鞋子穿上吧。」 魏麒叼住登山靴的后跟,帮吴小涵光脚穿上这双登山靴。 吴小涵却没有让魏麒舔舐,而是问道:「今天主人打算给你打开贞操锁,好不好啊?」 魏麒连忙点头:「真的可以吗?」 吴小涵说:「嗯。你前几天表现还不错,今天就给你开锁吧。」 魏麒没有立刻感激地让吴小涵把锁打开,而是警惕地问道:「主人……您打开锁是不是为了狠狠虐它把它虐坏啊?」 吴小涵有点不屑:「你以为不打开锁,主人就不能把你虐坏吗?」 「噢噢……那……还是谢谢主人愿意给我开锁。」 她弯下腰,亲自把钥匙插到贞操锁的锁眼里,把锁扣打开了。 魏麒立刻准备自己动手把锁完全取下,被吴小涵制止住。 吴小涵用灵活的双脚夹住贞操锁,把它取了下来。魏麒整整被锁了几个月,又惨遭凌虐的阴茎,终于重获自由。吴小涵轻蔑地用鞋尖挑动起魏麒疲软的下体:「唉,都被锁得那么小了?都硬不起来了?」 魏麒满脸通红,而吴小涵继续说:「你看你这东西这么恶心,还好主人穿了这双鞋也不算干净。你这东西就该和烂泥在一起,对吧?」 这种羞辱让魏麒兴奋得开始勃起了。吴小涵见状继续羞辱:「唉,竟然还硬得起来?就这小东西?」 吴小涵让我抬过一个木制的小板凳,命令魏麒把他刚刚重获自由的下体搭到板凳上。 吴小涵坐在沙发上,用鞋底踩到魏麒的鸡鸡上。此时魏麒的鸡鸡已经完全勃起了。吴小涵又嘲讽道:「唉,你看看你,硬起来也就这么大,完全是废物。有哪个女生能接受这么短小的废物呀?」 她抬起脚,猛地跺上去。魏麒疼得轻轻一哼。吴小涵继续说:「你说说你,都锁了那么久了,还硬得起来,真是白锁了。」 她猛地跺了几下,在魏麒的下体上留下了鞋印和泥土,然后用手勾起魏麒的下巴,问魏麒:「你说说,你居然还硬得起来,怎么办?」 「不……不知道。」 「你这么短小,硬起来有用吗?你硬起来又能做什么呢?」 「那……」 「主人把你彻底虐到阳痿,好不好?」 「主人,不要……我还有下半辈子……」魏麒的声音很小。 吴小涵站了起来,重重踩在魏麒的鸡鸡上,说:「下半辈子?你觉得下半辈子你的小鸡鸡就能派上用吗?它除了被主人踩、被主人虐,还应该有别的用吗?」 「主人……真的……不要……」 「我又不是现在就要把你虐到阳痿……我只是会按照你想玩的玩法来玩,来满足你。你放心吧。」 吴小涵命令魏麒:「去调教室进门左手边的一个柜子的最下层,找出里面一盒钉子,然后在里面等我。」 吴小涵进到调教室里,看着魏麒拿出的钉子,满意地说:「你好像说想要主人用钉子钉你的鸡鸡,说了好久了。这次,主人就满足你吧。」 她用酒精棉球擦干净板凳;然后也擦干净魏麒的阴茎并放回板凳的边上。 她拿出一枚钉子,放到魏麒的龟头上方。然后抄起锤子,用力敲击钉子。敲击的第一下,魏麒就全身一颤,猛吸了一口凉气——但她并没有真正用力。她又猛地敲击第二下,让钉子头部进到了魏麒的肉里。她敲击第三下、第四下、第五下,终于,钉子的声音变得清脆,应该是已经穿透了魏麒的龟头,钉到板凳的木头中了。她又敲打了几下,把钉子钉得牢固些。魏麒咬紧牙关忍受着,轻轻呻吟,努力没有大叫出声来。 吴小涵又把第二颗钉子也钉了进去。魏麒依然咬牙坚持,只发出很轻的叫声。 现在,魏麒已经满头是汗。两枚钉子一左一右穿过他可怜的龟头,钉到椅子上。此刻,他想逃脱都已经不可能了。 吴小涵拿来第三枚钉子,往魏麒的龟头正中间钉去,大约钉子穿过尿道的缘故,这次魏麒忍耐不住痛苦,大叫出声。吴小涵不理睬,继续用力敲击。魏麒身体颤抖着用手护住自己的下体。吴小涵冷冷地命令他拿开手,然后又用力一击,魏麒疼得直哆嗦,颤抖着叫出「嗷呜」声来。 吴小涵命令道:「别抖。万一你让主人不小心钉到自己的手,怎么办?」 魏麒努力忍住疼痛,让吴小涵钉完了这颗钉子。 吴小涵随即命令魏麒把手放到板凳的角上:「看来你的手又不老实,只能和上次一样钉起来了。」魏麒手上上次被钉子钉穿的伤痕还没好,但他只能从命,看着自己的双手被吴小涵钉到了板凳上。好在钉穿双手虎口处的疼痛,比起钉穿龟头的疼痛,实在是小多了。魏麒甚至都没有叫喊出声来。 吴小涵安慰魏麒:「好了,钉两颗不那么疼的。」于是往龟头两侧又各自钉了一枚钉子。 第六枚钉子又穿过了龟头正中。这次疼痛似乎更甚——魏麒大喊出声,身体本能地向后躲闪。吴小涵不顾他的叫喊,快速地将钉子钉牢,然后抄起了沙发上的袜子,伸到魏麒嘴边。 魏麒会意地张嘴,让吴小涵把她的臭袜子塞了进去。吴小涵说:「好了,含着主人的袜子,不准再叫了。你要是敢辜负主人的袜子,你知道主人会怎么电你的。」 已经全身大汗的魏麒就这么又挨了十一枚钉子。他嘴被堵住,但还是疼得用鼻音发出阵阵呻吟。吴小涵见声音不大,也没有惩罚他。 他小小的龟头已经被整整十七枚钉子挤得满满当当。于是吴小涵开始对他鸡鸡剩下的部分下手。吴小涵不慌不忙,像完成一件雕塑一样,慢慢敲打,又用了整整二十枚钉子把阴茎体钉得满满当当,而魏麒在持续的呻吟和抽搐中,疼得都有些神智不清。 吴小涵欣赏了一下她的作品,起身进了调教室。出来时,她脚步轻快,几乎是蹦蹦跳跳的,一只手背在身后,无比可爱。她几乎是故意卖萌地问魏麒:「你猜我给你带了什么惊喜来?」 魏麒已经没有闲情逸致去猜测,嘴里堵着袜子的他,只是无力地摇摇头。 而天真无邪的俏皮少女,把手拿到身前,展露出手心里握着一枚巨大的钉子。之所以说巨大,是因为它比之前的钉子大了不少,目测至少有六毫米粗。 吴小涵把钉子放到魏麒阴茎最根部的上方——那里还没有被钉子占满。魏麒绝望地摇头,发出模糊的呜咽。吴小涵并不理会,抄起锤子,猛然敲打下去。 钉子毕竟太粗,以她所用的力气,几乎一点也没进去。但敲击的冲击力已足以让魏麒疼得猛烈颤抖起来了。 吴小涵于是加大了力道,用力把锤子砸向钉子。硕大的钉子终于攻入了魏麒的肉里。吴小涵又狠击几下,钉子才算触及了木头。魏麒疼得面色惨白、表情狰狞,似乎做好了必死的决心。吴小涵继续敲击,让钉子攻入木头。可能是肉在钉子和木头间被挤压的缘故,此时的疼痛甚至烈过刚才那几下。魏浑剧烈地抽搐着,青筋暴起,连用鼻音发出的呻吟都成了惨叫。 终于,吴小涵钉完了最后这枚可怕的钉子。这枚吓人的钉子和三十七枚小钉子的钉头密密麻麻,几乎把魏麒的鸡鸡遮挡住。 吴小涵进到调教室里,拿出一根蜡烛并点燃,开始往魏麒满目疮痍的鸡鸡上滴蜡。这显然不是所谓的「低温蜡烛」,而就是普通的家用蜡烛。但对于已经疼得快失去知觉的魏麒来说,蜡滴的滚烫似乎已经不算可怕了。他因而发出了听上去带着愉悦和满足的呻吟。吴小涵见状,降低了蜡烛的高度,离魏麒的下体只有两三厘米,几乎都要触及那些钉子的钉头——这样,蜡滴到他身上的温度就又高了不少。魏麒的呼吸急促起来,呻吟也变得痛苦。很快,蜡已经覆盖了他阴茎表面的每一处,因此,再有蜡滴上去,就滴到之前凝固的蜡层上,不怎么疼了。魏麒的声音又变回了愉悦。 心狠手辣的吴小涵自然不会让魏麒舒服太久。她把蜡烛压得很低很低,让蜡烛的火焰直接灼烧到龟头最前面的那几颗钉子的头部。金属的导热能力真不是开玩笑的,高温很快从钉子传到了肉里,疼得魏麒惨烈地一叫,前所未有地猛烈抽搐起来,整个板凳都跟着晃荡。吴小涵手上的蜡烛因此被掀飞。 火焰移开了,但钉子里的余热还没有散失。他依然疼得颤抖,脑袋乱晃。 等他稍稍冷静下来,吴小涵命令他:「把嘴里的袜子吐出来。你不配含着主人的袜子。」 魏麒吐出因忍痛而早已被他咬烂的灰色棉袜。 直接给了他一耳光:「你刚才乱动,蜡都烫到主人的手了,知道吗?」 我也这才注意到,吴小涵的手上确实有一滴蜡滴。 魏麒知道自己闯了大祸,语无伦次地求饶:「对不起,主人,对不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吴小涵说道:「烫到主人的手,主人是会疼的,你知道吗?让你也尝尝手被烫到的感觉好了。」 她重新点燃蜡烛,把蜡烛紧贴着板凳水平地拿着,让烛火直接烤到魏麒被钉住的手指上。魏麒一声惨叫,五指翘起绷紧,颤抖起来。吴小涵这才拿开蜡烛,并问道:「知道错了吧?」 手指已经被碳黑沾黑的魏麒连忙说:「我知道错了,知道错了。」 吴小涵问:「知道错了?刚才烧到一半,被你打断了。怎么办?」 魏麒小声:「那主人就继续烧吧……如果主人想的话。」 「求我。」 「求求主人……用火烧我鸡鸡上的钉子。」 「想让主人烧到什么程度呀?」 「主人想烧到什么程度,就烧到什么程度。」 「嗯,」吴小涵说道:「主人想把你的龟头烧焦。」 「那就听主人的,烧焦吧……」 吴小涵点燃蜡烛,说道:「记住你自己说的。」她把蜡烛直接水平放倒在板凳上,让火焰正好灼烧到魏麒的龟头尖部和上面的钉子。 她则站起来,一脚踩到板凳上压牢,以杜绝魏麒再乱动掀开蜡烛。 可怜的魏麒,依然疼得颤抖,并终于忍不住大喊出声:「求求您,主人,求求您……别烧了……」 吴小涵低头勾起魏麒的脸:「你求主人什么?主人好像没听清。想好了再说噢。」 魏麒尽管身处人类无法承受的剧痛中,看到吴小涵严厉中又带着期许的眼神,不敢忤逆主人,也不忍让主人失望:「求求主人……不要停,继续烧我。」 「乖,」吴小涵说道:「既然你自己求我,我就满足你吧。要烧到什么时候为止啊?」 魏麒疼得不停抽搐,他艰难地用颤抖的声音挤出:「烧到……我的龟头……烧焦……」 「好的。你是想烧焦了给主人吃吗?主人可不吃那么脏的东西呢……」吴小涵还在傲娇。 看着魏麒在火苗的炙烤下煎熬了一会儿,吴小涵还是放过了魏麒,用脚踢开了蜡烛。 可怜的魏麒被余热折磨了一会儿,终于消停下来。 吴小涵拿指甲尖,把魏麒龟头上的蜡清理掉,露出龟头本身来。密密麻麻的钉子还遮挡着他的龟头,蜡清理得并不算干净。 他的龟头尖部已经被彻底烧焦成黑色,估计算得上三度烧伤[2]。而最前面两颗钉子周围的肉也已经焦黑;还有几颗钉子周围的肉也烧成了乳白色。 吴小涵坐在沙发上,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还跪在板凳前痛苦地煎熬着,露出满意的笑容,对魏麒说:「主人又想上厕所了,还是大解。你到厕所里去。」 魏麒问道:「我下面还被钉着,怎么去呀?」 吴小涵说:「就这么抬着板凳,一路跪着进去……噢对了,你的手也被钉住了。」 吴小涵于是把魏麒双手上的钉子拔了下来,好让魏麒抬着板凳。 魏麒痛苦万分地进了厕所——一路上板凳晃来晃去,拉扯着他的阴茎,让人看了都有些揪心。 魏麒躺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把小板凳也放倒在大腿上,调整一个不会撕扯到他的鸡鸡的角度。 吴小涵拉下睡裤,我就看到,她白底浅粉色花纹的小内裤已经湿透了。看来今天的调教让吴小涵很是性奋。她脱下内裤——透过阴毛,确实可以看到,她的阴户真的湿得不成样子,连卷曲的阴毛上都有液滴。当然,我和魏麒都不敢就此说半句话。吴小涵蹲稳了,从雏菊里慢慢挤出金黄色的粪便来。魏麒赶紧调整自己脑袋的位置,接好吴小涵的屎。这截屎很长——嘴里容不下,一端搭到了魏麒的脸上。 厕所里空间狭小,我都觉得气味熏人,有点难以忍受。 但已经饱经折磨的魏麒不想再被电击。他强迫自己咀嚼一两下后赶紧咽下大便,不再激怒主人。他依然不喜欢也不习惯大便那熏人的恶臭,因此还是忍不住干呕了两次。只是他很小心地没有再把大便吐出去。 吴小涵见魏麒吃得差不多,命令魏麒把嘴张大,立刻又拉出一截屎到魏麒嘴里。魏麒仓促地咽下嘴里金黄色绵软的粪便,又把脸上的粪便也用舌头卷到嘴里吃掉。 吴小涵命令魏麒反复洗脸,用消毒水和漱口水反复漱口,确认没有半点残留的气味后,再出去。她则自己先到沙发上等待。 魏麒艰难地爬了出来。吴小涵问他:「想拔钉子了吗?」 魏麒点点头。 吴小涵便开始给魏麒拔钉子。但她并没有把钉子从魏麒的鸡鸡中拔出来——她只是把钉子从板凳的木头里拔出来,但钉子还完全嵌在魏麒的身体里。 这过程中魏麒还是疼得咬住牙,并还流了一点血。最后,只剩下那颗最粗最大的钉子还在把魏麒阴茎的根部钉在板凳上。 既然只有根部还没钉住,魏麒的阴茎虽没法从板凳下拿下来,但已经可以自由地旋转、摆动了。吴小涵用手握住魏麒的龟头,把魏麒的鸡鸡轻轻提起来。龟头上的钉子都还从龟头的下方穿出来,留着钉尖的一小截在外面[2]。 吴小涵把魏麒阴茎的前半部扭转了九十度,侧放在板凳上。这样,从上方就能同时看到钉子在龟头两侧的两端。 吴小涵没有拔下最后那一枚钉子,而是捡起沙发上的袜子,又塞到魏麒的嘴里。然后她双脚站到了板凳上。 恶魔般的她用鞋底踩住了魏麒还穿满钉子的龟头。这个画面已经让我难以忍受了——实在血腥得有点灭绝人性。更糟糕的是,她的鞋底还全是泥土,恐怕会造成伤口感染的吧。 吴小涵把体重压上去,揉搓起来。血止不住地从钉子的创口里流出。 沉闷的叫声从他被塞住的嘴中穿出,他拼命扭动挣扎,却无济于事;眼泪终于又不止地流出来。泪水流过他的脸庞,从下巴直直滴到吴小涵的鞋上。 吴小涵继续踩住,脚左右旋转摩擦起来。魏麒再也忍不住,伸手抱住吴小涵穿着睡裤的腿,企图把她的腿往上拔开。吴小涵淡淡的说:「竟然敢碰主人的腿?哼,一会儿电击有得你受。」 魏麒赶紧放开。而吴小涵抬起脚,又重重跺了下去。登山靴又厚又硬的靴底,确保了吴小涵的脚不够受到钉子的半点伤害。而魏麒的下体已经血肉模糊,惨不忍睹——肉的红色、血的鲜红、蜡块的白色、龟头被烧焦的黑色、钉子的铁色,甚至还有吴小涵鞋底带上去的泥土的棕色混作一团,几乎看不出是什么东西。 我绝对相信,魏麒已经再也不可能硬得起来了。他的海绵体,不可能还没被彻底摧毁。 魏麒本能地想抽回下体,但那枚最粗的钉子还牢牢把他的阴茎根部钉在板凳上。他于是本能地用手遮挡住自己的下体。吴小涵于是直接狠狠跺在他的手上;于是,他下体受到的痛苦没有减少多少,手上也挨了痛。手上的疼痛让他又本能地抽回手,于是吴小涵就又直接跺到那摊血肉模糊的东西上。终于,魏麒颤颤巍巍地吐出袜子,连连求饶:「求求主人放过我……主人过两天还要虐我……不要现在就玩废我呀。」 吴小涵右脚踩在魏麒的鸡鸡上,左脚抬起放到右脚上,用全身重量扭动着鞋底,摧毁着魏麒的下体,说道:「好呀你,敢私自把主人的袜子随便吐出来掉到地上。今天你可能得被电击电到死了。」 她说完,又抬起脚狠狠跺下去。此时此刻,魏麒竟然真的昏了过去,向后一仰,不省人事。他倒下的时候,阴茎又被那颗粗钉子狠狠撕扯出一个大血洞。 吴小涵这才从小板凳上下来,并拿纱布来给魏麒止血。 魏麒不一会儿就醒来。醒来后,他还要面临拔钉的痛苦。为了减少流血,吴小涵先用绳子勒住魏麒鸡鸡的根部,减少血流,再开始拔钉。吴小涵用钳子把魏麒下身的三十八枚钉子一一拔出。有的钉子在踩踏中已经滑出了半截,只须轻轻一拔,便能出来;也有的钉子牢牢嵌在魏麒身体里,拔下时要用不小的力气,让魏麒疼得发抖。但是每一颗钉子拔出时,还是都留下一个不停冒血的窟窿——尤其最粗的那颗,血简直从伤口里喷涌而出。拔完钉子的一瞬,魏麒得到了前所未有地解脱,眼眶都再次湿润。 吴小涵意识到自己刚才鞋底是脏的,对魏麒说:「你等一下,我刚才鞋底上全是泥,得洗干净避免感染。」 她让魏麒爬到厕所里,先用水搓洗了魏麒千疮百孔的下体,又用酒精冲洗了一遍。酒精冲洗的时候,魏麒依然疼得直吸冷气,但看上去并不痛苦——大约是他知道,他已经暂时熬出头了,所以身体的疼短暂痛已经无所谓了。 洗完后,魏麒捏住自己阴茎的根部,吴小涵也用纱布牢牢按压住整根阴茎,过了几分钟后,才把血完全止住。魏麒依然不敢乱动,坐在厕所里按压着自己可怜的鸡鸡。 吴小涵让我帮忙清理地面上的血迹——毕竟魏麒现在一动身子,可能就又会流血;等他可以活动了,地板上的血迹早就风干了,不好清理了。 我擦干调教室的地板后 魏麒从厕所里爬出来,爬到她的面前。他的阴茎肿得不成样子,恐怕有原先几倍粗——海绵体和包皮之间全是内出血,尤其靠近龟头的地方,肿得都扭曲了。血勉强止住了,但钉子留下的伤痕还十分明显。而龟头上烧焦的地方,恐怕已经是没有救了。他手上被烧伤的地方也起了水泡。 吴小涵自然地把鞋底伸向魏麒,说:「你看看,主人的鞋底本来就脏了,你非但没弄干净,还弄得全是血,更脏了。」 「对不起。」魏麒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吴小涵伸出脚,向魏麒露出鞋底来。魏麒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他伸出舌头,乖乖清理起吴小涵鞋底的血污和泥土来。 魏麒从来都是发自内心地爱慕和崇拜着吴小涵的鞋袜。这次舔舐吴小涵的鞋底,他也是一如既往地用情。他的舌尖灵活地游走在吴小涵的鞋底,伸入鞋底黑色纹路的缝隙里,将混着血色的泥土裹出来吞下去。反复而用力的舔舐,终于把吴小涵的鞋底彻底清洁干净了——鞋底现在只剩下黑色的硬塑料,覆盖着魏麒的口水。 柜去。 等他爬回沙发前,吴小涵轻轻用手抚过他的脸:「今天我下手确实太重了。你辛苦了。休息一会儿吧。」 吴小涵又唤过我,对我说:「要不你自己去买菜吧。我陪陪魏麒。买点猪肝什么的补血的食物,魏麒今天出血蛮多的。」 我去买菜回来,吴小涵就亲自做饭给我们吃,她说:「我才不信任你们俩的厨艺。」 这一次,她让魏麒跪在脚边,直接从一双单独的筷子把食物递到他的嘴里。魏麒温顺乖巧得想一只狗一样,脸上洋溢着幸福。 吃完饭后,我自告奋勇地去洗碗,吴小涵则坐在沙发上玩着手机。魏麒跪在她的旁边,让吴小涵把穿着脱鞋的双脚搭在他的肩上。 我洗完碗回到客厅。吴小涵见我洗完碗过来,忽然说道:「我下午是不是说了两次,要好好惩罚魏麒?」 「嗯……不过魏麒今天够惨的了,就放过他吧。」 「无规矩不成方圆。徐洋东,把电击遥控递给我。」 「确定?他今天……」 「确定。当然要赏罚分明。他今天挨虐确实不容易,所以也给他吃好吃的了,也让他休息不用再擦地了。但是错了的地方,就是错了。」 「呃,」我递上电击遥控,还是说:「他都疼得昏过去了,就别求全责备了吧。」 「之后疼得昏过去,不是先前他抱我的腿的理由吧?现在他敢直接用手抱住我的腿,以后是不是还敢用手摸我的胸了?」 魏麒跪在地上,一言不发。吴小涵抽回搭在魏麒肩膀上的双腿,把拖鞋抖到地上,又抱腿坐在沙发上。她问魏麒:「准备好受惩罚了吗?」 魏麒点点头。吴小涵按下手中的按钮。魏麒猛一声急促的叫声后,就像是嗓子卡住了一般,再叫不出声来。电击让他全身紧绷着侧倒在地上。这一次吴小涵按的时间比之前都长,足足有四五秒钟。她终于放开按钮,魏麒躺在地上缩成一团,颤抖着、抽泣着。 吴小涵没有放下遥控器:「还有,你自己想要的主人的袜子,主人也给你了,你却敢自己把它从嘴里吐出来,直接掉在地上。这个,是不是可以惩罚地更重一点呢?」 在魏麒的恐慌中,她随意地按下了电击开关。魏麒全身一抖,手脚猛然僵直,在地上疯狂地抽搐了将六七秒钟,吴小涵才放开按钮。伴随着撕心裂肺的嚎叫,魏麒的眼泪又一次决堤。 吴小涵穿上拖鞋,凭着她无比灵巧的小脚,用拖鞋的鞋尖拭去魏麒脸上的泪水。她说道:「好了,别哭啦。主人今天保证不再让你疼了,好吗?你以后长点记性,别再让主人不高兴就好。」 「嗯嗯。」魏麒啜泣着答道。 「主人真的很讨厌莫名其妙被碰触身体,哪怕是隔着衣服裤子。明白吗?」 「嗯。」 「你看,就连在街上被陌生人碰到或是在公司被同事有意摸到,我都会觉得是性骚扰。何况,是你这么肮脏下贱的东西呢?」 「嗯,我知道了主人。以后不会了。」 「不过,主人允许你碰的时候,你就可以碰。比如现在……主人允许你抱着主人的脚躺一会儿。」 魏麒没想到,他终于能碰到吴小涵的身体了——虽然吴小涵的脚还在拖鞋里,但他至少能触及到吴小涵光洁如璧的脚踝。他用双手贪婪地把吴小涵玲珑的美脚抱在他的怀里,并转眼破涕为笑。过了几秒钟,他又幸福地把脸庞也贴到吴小涵的脚踝上。 看到脚下的男人如此温顺,吴小涵的脸上也不禁透出确幸和满足。她提醒魏麒道:「只准抱,不准亲噢。」 「嗯嗯,主人,我不会敢亲的。」 大概是太累了,魏麒就这么抱着吴小涵的脚躺在地上睡着了。吴小涵也就拿出手机玩起游戏来。 我关掉摄像机,走回吴小涵身边坐着,小声对她感叹道:「我真佩服你,居然真的让魏麒这么服服贴贴。而且,你们俩间的这个状态,真的太好了。」 吴小涵回答:「谢谢夸奖啊。魏麒确实是个好 M 呢。只是可怜他了,我接下来几天还会更狠的。」 魏麒睡着时流了些口水在地上。好在,不是流在吴小涵的脚上或者拖鞋上,不然的话,不知他又要遭受什么惩罚呢。 睡了好久,吴小涵才用脚轻轻把他踢醒,告诉他:「时间不早啦,该进去睡觉啦。先把贞操锁戴上吧。」 拿过贞操锁,我们才发现,魏麒的下体已经肿得根本不可能塞进贞操锁里了。吴小涵见状说:「唉,你今晚是没法戴锁了。但是我又不可能允许你自己偷偷碰自己的鸡鸡,所以今晚只能委屈你的手啦。」她于是进调教室里拿出一个十字背铐备用。 魏麒爬进厕所,先躺下,一脸幸福地享用了吴小涵的圣水。然后他乖乖地按吴小涵的指示,把手脚背到背后,让吴小涵把他的两手两脚全部用十字背铐紧紧铐在一起,亦即所谓「hogtie」[3]。为了保持下身伤口的干净和透气,吴小涵没有让魏麒趴着,而是让魏麒小心侧躺着。她又照旧把魏麒的项圈锁到水管上,最后把魏麒关入黑暗中。 吴小涵心情似乎不错,她把车钥匙给我,说:「你也累了,拿着车钥匙,开我的车回学校吧,明早再开过来就行。这样的话,你不那么辛苦。」 我接过钥匙,对她表示感谢,便下楼,开着吴小涵的车回到学校。 我倒不太愿意让人发现我开着辆车回学校,以免误会;好在夜里学校里没什么人,不太需要担心。 学校里的停车场夜间停车也不贵——至少比我打车回学校要便宜。 [1] SM 中把龟头烧焦有一些人玩过,虽然确实会造成严重的、甚至永久性的伤害。参见此图。 [2] 参见此图。 [3] 十字背铐的使用效果如此图所示(图中为女性受虐者)。 7 月 17 日,周一 早晨,吴小涵依旧喂了魏麒晨尿。魏麒的手脚还被十字背铐锁在一起,他没法正躺下,只能侧躺着扭过头张大嘴接受圣水。但现在已经没有半点厌恶,对这吴小涵身体里出来的圣水,只有享受和珍惜。喂他吃了狗粮之后,吴小涵就和我一起出门了。 傍晚我吃完饭后,坐公交到了吴小涵家。她回家得有些晚,我等了她好一阵子。 她进到厕所里,先解开了魏麒背上锁了二十多个小时的十字铐。可怜的魏麒手脚已经酸痛到麻木了,花了好大的力气,才算把手脚舒展开来。 吴小涵没有解开魏麒项圈上的锁链,而是让魏麒躺下来:「乖狗狗,主人今天特意忍住了没在公司上厕所,把黄金留着回来喂你呢。」 吴小涵掀起裙子,脱下昨天换上的粉红色内裤。 魏麒虚弱地张开了嘴。吴小涵这一次没有照顾魏麒吞咽的速度,一连拉了四截大便到魏麒的嘴里。 屎从魏麒的嘴里高高堆出来,堆到了魏麒的脸上,甚至掉到了地上。魏麒费力地吃下吴小涵的粪便,把脸上屎的也用舌头裹进去。看得出来,他已经开始习惯吴小涵大便的味道了——但依然还是无法享受,只是痛苦地接受着。 吴小涵倒是无意在臭气里呆下去,拿来狗粮,直接撒到遗落在地上的粪便上,对魏麒说:「地上还有没吃完的,就混着你的今天的晚饭一块吃了吧。吃完漱口洗脸至少三遍,干干净净了再出来。」 魏麒爬到沙发上吴小涵的跟前。吴小涵还是先让魏麒把她脏脏的高跟鞋舔干净。 魏麒用心地舔舐她鞋底的灰尘,不加选择地裹入口中。 不可思议的是,魏麒几乎被摧毁的鸡鸡,竟然又稍稍勃起了。 「天呐,魏麒,你居然还能硬……我是该敬佩你的鸡鸡生命力这么顽强,还是该后悔昨天下脚还不够重呢?」 魏麒说话,只是专心地舔舐着鞋底。吴小涵继续说道:「而且,到底是主人的鞋底对你来说太性感了,还是你之前被锁得压抑了太久了呢?主人的鞋底对你来说有这么美好吗?」 这番调侃让魏麒控制不住地更硬了。他肿胀的阴茎在海绵体残余的勃起能力下被撑得更加扭曲。勃起的血流愈发加剧了他尚未消退的内出血,而勃起带来的形变也撕扯着他的阴茎。他龟头烧焦的伤痕周边竟然渗出了鲜血。 「魏麒,你究竟是有多贱啊?都快被主人虐废了,主人的鞋底还能让你不顾流血地勃起,唉。」吴小涵的语言羞辱,简直是在继续毁坏着魏麒那惨不忍睹的的鸡鸡。 赶在自己血崩之前,魏麒舔干净了吴小涵的鞋底,并为她换上了拖鞋。 吴小涵让魏麒把剩下的针拿过来。她抽出针,说道:「你带了这么多针,看来是用不完了呀。你的鸡鸡肿成这样,看上去是再禁不起半点折磨了。那只能用到别的部位上了。今天就先从你的乳头开始吧。」 魏麒跪在吴小涵面前,把胸部对着吴小涵。吴小涵开始穿针——男性的乳头自然不像女性那么娇嫩,但也同样敏感。随着针尖进入,魏麒微微呻吟。但从他的表情看起来,乳头毕竟还是没有龟头那么敏感脆弱——每侧乳头挨了十多针,他依然神情镇定,甚至都没有疼得抖动起来。 吴小涵不可能满足于此——她决意对魏麒的手指下手。为了避免魏麒乱动,她像昨天一样,让魏麒跪着,用钉子把魏麒双手虎口处钉到了板凳的两个角落上。手上之前两次被钉子钉穿的伤痕还没痊愈,就在紧挨着的地方被第三次钉穿。这一次,除了虎口外,吴小涵还又用钉子钉穿他中指和无名指根部间的肉,固定到板凳上。魏麒挨了这四枚钉子,手掌算是被固定牢了。 她便骑坐到板凳上,正对着魏麒,准备开始下手。 第一枚针穿过魏麒大拇指的指尖。针一进去,魏麒就疼得叫喊出来。毕竟十指连心,针尖进入手指细嫩的肌肉里,给魏麒带来的痛苦,远远甚过刚才穿刺乳头的体验。 然后是他的食指——剧痛依旧,魏麒咬紧牙关,忍不住呜呜呻吟。 最终,他十根手指都被针穿刺过了。吴小涵却依然没有放过已经满头大汗的魏麒——吴小涵往每一根手指的指尖里插入了第二根针、第三根针……她就这么连续地折磨着魏麒。 魏麒又一次疼得话都说不清楚了,他断断续续地叫喊着,期间还虚弱地试图求饶:「主人……你要……多少针……啊?」 「至少把这一盒针用完吧,」吴小涵说:「乖乖的噢,不要逼主人开第二盒针。」 他只好用力咬牙坚持,直到每一根手指里都已经穿了 6 枚针为止。 吴小涵看了看盒子——100 枚针的包装盒里,还剩下十多枚针没有用完。她于是把剩下的针又穿到魏麒的乳头附近,算是用完了针。 吴小涵让魏麒把她的一双坡跟短靴叼过来。魏麒双手被钉在板凳上,他只得跪立着,膝盖每次以微小的幅度向前移一点,而用腿推动着板凳和他一起挪动。他艰难地挪到了鞋柜处。而身前有着板凳,他是没法弯腰俯身的,于是他只能小心翼翼地先侧躺到地上,用嘴叼起那双短靴,然后艰难地用手肘撑着地重新把身体跪立起来。他叼着鞋爬回吴小涵的身前,又再次小心地侧倒在地上,以便给吴小涵穿鞋。 魏麒艰难地用嘴把那双黑色的短靴套在吴小涵穿着肉色丝袜的脚上。靴子很是简洁漂亮,鞋底平均有三四公分厚的样子,黑色的皮面将吴小涵的脚紧紧裹住,直到脚踝的上面才露出腿来。吴小涵让魏麒跪立起来,然后她站上了板凳上。我这才意识到,吴小涵之所以选择这双鞋,就是因为鞋底够厚,踩踏时不用担心针戳破鞋底戳到她的脚。 可怜的魏麒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一脸惊恐的表情,抬头看着他的女神——人间的女恶魔。吴小涵俯视的目光与他的惊惶的目光相遇,轻轻一笑,用靴尖轻轻踩到魏麒由手的食指上。魏麒疼得一哆嗦,面目痛苦地狰狞起来。吴小涵慢慢用力踩下,直到魏麒疼得忍不住叫喊出声,她又抬起脚。 显然,她并不打算一开始就施以最大的痛苦,而是渐渐加大魏麒的痛楚。她开始踩下他的中指。魏麒被踩过的食指在一旁流着血,而里面的针都被踩弯曲了。中指被踩踏的痛苦让他又一次开始求饶——而吴小涵此刻甚至还没用上太大的力气。吴小涵听到求饶,竟抬起了脚——魏麒抓紧这难得的几秒钟休息,大口喘着气。 吴小涵随口说:「右手踩疼了?要不踩你的左手吧。」她这次把脚横了过来,靴子同时踩到了魏麒左手的五个手指指尖上。吴小涵慢慢加大力度,直到魏麒浑身颤抖,眼泪夺眶而出。我早已知道,魏麒的眼泪对女恶魔不可能有任何的触动。吴小涵继续用力踩下去,然后抬起另一只脚,让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魏麒可怜的手指上。魏麒疼得快要晕厥过去了——而她此时仍然没有松开脚,反而屈伸了几下膝盖,用身体的动量增大脚下对魏麒手指的猛力。 吴小涵终于抬起脚来,露出了魏麒流血而颤抖着左手。魏麒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吴小涵又立刻又猛地把脚跺下去。可怜的魏麒大声哀嚎——声音还没止住,就又被吴小涵抬起脚跺了一下。我甚至还能看到有针尖插进了吴小涵的鞋底里,随着吴小涵抬起脚,那针边拉扯起魏麒受伤的手指,直至力量大到把针从吴小涵的鞋底拔下来。 吴小涵终于注意到魏麒脸上的泪水,她伸出手,轻轻用手指触碰了魏麒的脸。我正以为她要和上次一样表现出怜惜时,她却抽手给了魏麒一耳光:「整天就知道哭。这么容易就被虐哭,废物。」 魏麒喃喃道:「对不起,我没用……我是真的受不了,太疼了……」吴小涵只是慢慢又把脚踩到了右手上,慢慢加力压上去,一边问:「真的很疼吗?」 「嗯。」魏麒回答道。 「你不是就喜欢疼吗?」 「不太喜欢手上疼……」 「你觉得你有资格挑吗?」 「没……没有。」 「知道没有就好。」吴小涵一边说,一边扭动旋转着脚,制造着痛苦和创伤。 吴小涵说:「你看,之前都只准你用嘴碰主人的鞋,现在都让你的手碰到了,是不是应该谢谢主人啊?」 「谢……谢主人。」魏麒从紧咬的牙关中艰难的挤出这几个字来。 是呀,魏麒的手,此刻在吴小涵的靴底被踩得血肉模糊、惨不忍睹;而他最最渴望和向往的——吴小涵的脚,却被好好的保护在靴子里。他是多么多么想能有机会用手指触碰一下吴小涵的脚、甚至捧着吴小涵的脚啊,可她不给他这个机会。隔着鞋底,一边是天堂,一边是地狱;连魏麒手上溅出的鲜血,都被吴小涵的鞋面挡住,根本没有机会接近吴小涵肤如凝脂的玉足。 我不禁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幸运的人了。魏麒平时连碰吴小涵的鞋底都只准用嘴,手不得接触半点;他的手第一次有被吴小涵踩在鞋底的机会,就是眼前这种残暴到惨绝人寰的方式。而我,在上周六爬山那天,却曾让吴小涵温柔地踩在我的手上——她当时甚至还有一点过意不去。 终于,吴小涵决定放开魏麒。她从板凳上走下来,骑在板凳上,开始为魏麒拔针。魏麒颤抖着、呻吟着,让吴小涵把针一根一根从他的手指里拔出来。吴小涵每拔一根针,就又有血从针眼里冒出来。终于把完了针,吴小涵赶紧拿来纱布,裹住魏麒的每一根指尖,以便止血。然后,吴小涵又用羊角锤把他手上的那四枚钉子拔掉。血也从钉子留下的洞中流出——虽然并不多。 吴小涵坐回沙发上,魏麒也摆脱了板凳,跪在吴小涵的面前,让吴小涵为他拔出乳头上那些针。乳头上的针拔起来看上去似乎更费力,但却并没有给魏麒带来太大的痛苦。 所有针都从他身体上拔出后,眼睛哭红了的魏麒躺倒在了地上。吴小涵并没有苛求他跪起来,而是把靴子伸到他嘴边,娇嗔道:「你看看你,把主人的靴子上弄得全是血,脏死了。」 「对不起,主人。我给您舔干净,」他说着伸出舌头,舔舐起吴小涵的靴底来。 看到魏麒这么乖,吴小涵甜甜地笑了起来。 等魏麒乖乖舔干净吴小涵的鞋底后,吴小涵让魏麒叼着湿巾,用湿巾擦干净她的鞋面,最后才为吴小涵把靴子脱下来,叼回鞋柜放着。 吴小涵说:「已经整整 6 天,144 个小时了。你脚底的锁应该已经固定牢了,伤口也愈合了。现在,可以做下一步了。」 她去厕所里捡起钥匙串,拿来打开了魏麒脚底的挂锁,然后转身进了调教室。 吴小涵把我也叫进调教室。我进去后,看到柜子里又两个巨大带刺的大铁球——就像是流星锤上的那个大铁球一样;铁球的直径足足有二三十厘米,上面的刺看起来很是尖利。 她让我帮忙把铁球抬出去。我看到铁球上满是刺,一开始不知从何下手;后来才看到,其中有一个刺上有一个圆形的挂环可以提着。我便提起铁球走。每个铁球恐怕有十多公斤,重得可怕。我费了不小的力气,才算提动。 我把铁球提到沙发边。吴小涵把铁球上那个圆形的挂环锁到了魏麒脚底的挂锁上。咔嚓一声,挂锁就又扣住了,这样,铁球就牢牢锁到了魏麒的脚底。 吴小涵介绍说:「之前,我看见过你踮着脚尖站起来——虽然是为了洗澡,我也没说你什么;也见你跪着爬的时候踮起脚尖着地。现在,有了脚底的这个铁球,就再也不可能了。你以后只能老老实实地跪好了。」 确实,有脚底那个大铁球在,魏麒就算想忍着痛用脚尖或脚跟站起来,也毫无可能了。 而魏麒之前踮着脚尖跪地并用手在地上着力,而让膝盖不受力甚至离地的那种做法,现在也再也不可能了。因为铁球足够大,他根本不可能踮起脚尖,只能老老实实脚背着地,脚心朝上跪着。 吴小涵指示魏麒道:「好了,跪着在客厅里爬一圈吧,我看看效果。」 魏麒乖乖地爬动起来。铁球拉扯着挂锁,竟把魏麒脚底的肉拉扯出一个大大的凸起。两个铁球加起来三十多公斤的重量,让魏麒爬起来很是费力。而脚底的肉被拉扯的疼痛,也让他咬紧牙关。 他随时小心翼翼,因为只要脚一晃,铁球上的刺就会刺到脚掌。 吴小涵满意了。她决意,今晚就这么结束。她让魏麒爬进厕所,喂了魏麒他渴望已久的圣水。 这次给魏麒带上十字背铐时,魏麒是侧躺着的——因为锁了铁球,趴着把脚翘到背后已经不可能了。 铐好了十字背铐,吴小涵把他的项圈锁回水管上,可怜的魏麒既动弹不得,也不敢动弹了。 吴小涵和我一起走出厕所。她关上厕所门,让我继续开她的车回学校,并从包里找出车钥匙递给我。 我道谢后离开,又驱车回到学校。 躺在宿舍床上,想到吴小涵肉色丝袜里玲珑而洁净的小脚,我竟然无耻地勃起了。可能是已经看习惯了看魏麒跪在她面前为她脱下鞋子,我竟然也幻想起我跪在吴小涵的面前用嘴为她脱鞋——并忍不住对着幻想中的画面撸了一发。 射精后,我开始堕入无尽的自责。这是我第一次幻想着吴小涵来手淫——五年来,就算我日日夜夜都在思念吴小涵,我也从没忍心在手淫时想到过她。在以前,我总觉得以吴小涵为性幻想对象是在玷污她,是在辜负她对我的友善,是在侮辱我的女神,是弄脏了我对她的感情。我不允许自己把圣洁的她和我心底里污秽的那一半联系起来。可是今天,我竟然亲自打碎了这一切,放任自己就这么玷污了我对吴小涵那份爱慕。我躺在床上,感到无地自容。 吴小涵要是知道了我对她曾有这样的非分之想,一定会再也不想理我这个自恋的变态的吧。可就算她不知道,我自己也还是无法原谅自己。 在失眠中,我渐渐从愧疚中缓和过来,安慰自己:我没有敢幻想和她有床笫之欢,没有敢幻想和她热吻,我仅仅是幻想为她脱鞋而已。我甚至都没敢幻想自己能碰到吴小涵的脚——我知道,吴小涵不允许魏麒碰她的脚,也没有理由允许我碰。仅仅是幻想着用嘴碰一下她的鞋,这,可不可以不算是玷污呢? 「小涵学姐,你会原谅我吗?」 在这样的纠结中,我慢慢进入了梦乡。